丁凌阳：杜腾的这首歌你们听了没？
董成：隔得那么远，肯定没听啊/无奈
丁凌阳：那他没放出小样给你们？
董成：没有/满头大汗
董成：难道他给你听过了？
丁凌阳：……没有。
手机里的提示音响个不停。
方宇把他们建立的四人群置顶，时不时会🎮🔠🂂蹦🕄🕨出些信息来。
估计董成待在酒店里无聊，才来群里聊天。
丁凌阳：上台了！
董成：希望老杜能表现好点，顺利出线。
翻阅着信息，方宇想了想，发了一🉁🄘个“龟儿子们给老子闭嘴”的动态表情包。
发出去后，群里顿时鸦雀无声。
这图片出现得太突然，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
“来自董成的负面情绪+99……”
“来自丁凌阳的负面情绪+488……”
终于拿到了。
方宇笑出声🈱🂊来🝗🙏，负面情绪值到手，就是让人这么神清气爽。
方母听到了他🝗🙏的笑声后，回过头来🉁🄘，🆭💮🕏好奇道：“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他自然不能说出有关负面情绪值的事，笑着🕄🕨回答：“没有，在跟朋友聊天，他们都在看到杜腾演唱。”
方宇点了点正准备上台的杜腾。
……
杜腾在场上的表现还不错。
至少在方宇看来，发挥得相当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