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般若用尽全力勒紧玉带,直到双臂酸软脱力才松开。
她瘫坐在朱厚聪身上,看着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朱厚聪,忍不住仰天狂笑。
"哈哈哈哈…狗皇帝,你还是死在了我手里。”
“我终于为滑族报仇了!"
"是吗?"
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毫不留情的把她的好心情打断。
这两个字平静得可怕,仿佛从地狱里溢出来的一般。
让秦般若瞳孔猛缩,浑身一颤,心脏几乎都要跳出喉咙。
“怎…怎么…可能!”
她浑身一颤,像是被鬼盯上了一般僵在原地。
她颤抖着缓缓低头,脖颈仿佛生锈的机关,一节一节地向下弯折。
最终对上了朱厚聪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那双眼眸里盛着戏谑的寒光,就如同猫戏老鼠般从容不迫。
"不可能,不可能!"
只见她开始疯了一般的撕扯朱厚聪脖颈处的玉带,扒下玉带一看,却见朱厚聪的脖颈光洁如初,连一丝红痕都没有。
"怎么可能,你是人是鬼,是人是鬼啊?"
朱厚聪轻笑着抬手,冰凉的手指抚过她惨白的脸颊。
"你看,又急。"
"朕若这么容易死,早不知死过多少回了,哪轮得到你?"
秦般若整个人都绝望了,这一刻她才彻底明白,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年迈的皇帝,而是一个怪物。
朱厚聪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秦般若颈间跳动的脉搏,调侃道。
"不过你这调情的方式,倒是别具一格。"
"我…我…"
秦般若的喉咙在他掌下艰难滚动,声音细若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