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织杞仓皇失措的往后仰,季时陨步步紧逼,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男人不知廉耻的说道:“吻我,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这么不是东西。”
“季时陨,我没空陪你闹,我妈妈生病了,受不了你折腾。你再想威胁我,也不该……”简织杞提到黎婕,眼泪不受控的要流下来。
“你妈妈生病?”季时陨笑红了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简织杞的脖子,“我妈妈死了!简织杞,我妈妈死在了五年前的大火里!我家破人亡,你这个罪魁祸首,凭什么喊委屈?”
简织杞被掐的呼吸困难,男人缩在她脖颈的虎口,越收越紧,“简织杞,是我今天对你太客气了?你也把自己当回事了?别说你妈病了,就算你妈没病,你欠我的,欠我们季氏的,我都会用尽手段,让你明白,五年前的深仇,不是你的磕头求饶就能换来我的心生怜悯!”
男人粗暴的拽着简织杞的胳膊,拽出季氏庄园,女人穿的单薄,暴露在外的肌肤摩擦出一道又一道痕迹。
简织杞被季时陨塞进黑色迈巴赫里,她也瞪着眼怒吼:“季时陨,你再恨我,也该只冲着我来!我妈妈和你并没有什么过节!”
“我说有过节,他就有过节。”季时陨俯视着简织杞,带有尖刺的双手在攥着简织杞的心脏,致使她千疮百孔。
……
简织杞被绑在车后,不多久,便到了浮生若梦。
简枳杞对这个地方最熟悉,高考结束那年,她将路过回家的季时陨堵在旁边的小巷子,和十八岁的季时陨打赌,赌他一定会在三个月之内给自己主动表白。
季时陨问她赌约是什么?
她仰着脸,指着浮生若梦傲慢的说道:“赌浮生若梦,谁输了,谁买下来。”
浮生若梦在帝京的市中心,那时候的房价一平也炒到了两万以上,买下一个浮生若梦,也要花一个多亿。
而多年前的季家,在帝京也只能勉强算上个小康家庭。
父亲给人做水电工,母亲娘家有钱,是临城数一数二的富商大贾,可惜是个恋爱脑,和家里断了关系,自己经营了一家民宿公寓。
季时陨也会在空闲时间去打零工,补贴家用,简枳杞和他打这个赌的时候。
他只冷冷的丢下两个字:无聊。
但季时陨还是赌了,赌赢了,因为赌约成立还没有一个星期,简枳杞实在等不了,抢先和他表的白。
简枳杞不知道的是,她告白的前一天,季时陨已经规划好第二天下午的表白地点和练习无数遍才敢说出的告白。
没料想,简枳杞比他行动更快。
他表面是赢了,内心输的心甘情愿。
现如今,季时陨早已将浮生若梦盘下,除了寻昼集团,浮生若梦也成为了季时陨唯一能回忆他和简枳杞那些点滴的地方。
季时陨推开旋转门,简枳杞跟在他身后。
在走廊尽头要拐弯的时候,不远处,穿着白色连衣短裤,短发蛋卷发的女人试探着叫道:“小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