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司寒觉得口干舌燥。难道是因为欲求不满,所以燥热难耐?说实在的,柔娘的身子,差了些。每天做一回,勉强能支撑。做两三回就不行了。弄得他总是不能完全满足,成日心中莫名烦躁,有一股火发不出来似的,到大营里练兵,把新兵蛋子打得满地求饶。可若要多做,他其实也不舍得。柔娘多柔弱的一个女子呀,且洁白无瑕,怎么好用这些淫乱之事折辱她。今天是他没忍住,做狠了。估摸柔娘得养好几日下,他要素上一段时间了。唉。说不清是心疼还是郁闷,宁司寒心中,更烦躁了。“世子,您……”怯怯的声音响起,把宁司寒拉回神。一张红得犹如要滴血,呈现出别样艳丽之色的小脸,映入眼中。“嗯?”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充满雄性气息。那满满的欲望,仿佛马上要喷薄而出。小丫鬟连身子都红透了。捏着帕子的十个手指头,粉粉的,惹人怜爱。“劳烦世子,把腿……张……张开些……”小丫鬟羞得抬不起头。话说到最后,尾音都是颤的。犹如一把小钩子,在宁司寒的心上挠了一下。呵,一个其貌不扬的丫鬟,看着笨笨的。跟柔娘比,真是差远了。被这种货色看着,雄威都振不起来啊。宁司寒心中不快。双腿大喇喇张开,景象之壮观,令人瞠目结舌。林妩假装未经人事,不敢与他对视。低垂的眉眼,无尽娇羞。身体必须僵硬,但是手要灵活,捏着湿水的帕子,一点一点往结实的大腿上沾。然后,“不小心”把水撒到某处:“奴婢手拙,世子恕罪!”宁司寒愠怒:“蠢货!”长得不好看也就算了,手脚还……手脚还……还……林妩手忙脚乱地一顿擦和摸,宁司寒的八块腹肌被摸得发烫。然后,对方还抬起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世子爷,您没事吧?是奴婢不好……”“嗯哼……”宁司寒口中逸出一丝闷哼。“……无事。”他心中也是纳闷。平时这些歪瓜裂枣的丫鬟,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怎的今日,那丫鬟身上有糖似的,粘得让他挪不开眼?那眼神,都拉丝了。林妩还装作不经意地把上身往前挺。裹得浑圆美好的形状,牢牢攫住宁司寒的视线。眸色瞬间深了。可恶。这要长在柔娘身上,还可摸一摸。偏生长在她身上……“世子爷!”林妩惊叫。宁司寒这才发现,自己的大掌,已经搭在人家胸前。脑内很正经,身体很诚实啊。他触电般缩回手。但是那柔软的触感,和一手无法掌握的巨大,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咳。”他轻咳一声,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叫什么名字?”林妩低头。从宁司寒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墨发中露出两个小巧的耳朵,以及两大团在底下晃动。晃得他眼晕。“奴婢叫五儿,一二三四五的五。”“五儿?”宁司寒皱眉。这名字不好。和这丫鬟一样,平庸,俗气,一点柔娘的文雅高洁也没沾到。与这种蠢笨低贱的女人牵扯,说出去要被笑话的。宁司寒面色一冷。“拿开你的……”他握住对方放在他身上的手,正要甩开。不握不知道,一握心狂跳。掌中纤手白皙滑嫩,柔若无骨,仿佛有电流通过,握着浑身发麻。蠢笨是蠢笨,但意外地有种纯欲之感啊。宁司寒的口,更干了。他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林妩假意拉扯了一下,要挣脱不挣脱的。然后抬眼,怯生生地望着高大男人:“世子爷……”宁司寒强装镇定:“你这名字不好,我给你改改。”然后,指尖在林妩柔嫩的掌心,轻划了几笔。“以后你就叫,妩儿。”林妩娇羞地抽手:“奴婢谢谢世子爷赐名。”但把手抽回之前,她“无意”地,在宁司寒手心挠了一爪子。宁司寒半边身子都酥了。立即反掌追过去,捏住那只小手:“给爷摸摸。”他嘶哑着声音道。放在今天以前,宁司寒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丫鬟说出这种话。他之所以与柔娘一见倾心,除了灵魂吸引,当然,也有外貌上的原因。柔娘高岭之花,清丽无双。第一次见到她,宁司寒就知道,自己这双眼睛,以后是看不见其他女人了。他们约定,一生一世一双人。两人成婚后,也确实如此。宁司寒以前还会逛逛花街,现如今全然失去兴趣,满心满眼都是柔娘,只有柔娘能让他欲望勃发。纵使一直欲求不满,他也未曾对其他女子,有过一丝绮念。只是,这都是以前了。眼下,此刻,他愕然发现,自己居然对一个从没正眼看过的丫鬟,蠢蠢欲动。只能说,欲望压抑太过,还是有些影响的吧?浅浅纾解一下,又不是真要了这个丫鬟,应该也不算违背约定。他爱的,还是柔娘。“会吗?”他沉声问。林妩眼神惶恐,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楚楚可怜:“世子爷,奴婢……奴婢不敢……”“不敢,还是不会?”喑哑的嗓门哄诱着,突然一股猛力,将林妩抱到床上。林妩佯装要惊叫,却率先被炽热的唇,堵住了嘴。一只大掌,紧紧握住她的手,往下探去。而另一只大掌,则往她身上揉…………不知过去多久。长长的红烛,都淌尽了。屋内的喘息,才稍稍平静下来。宁司寒餍足地躺在被褥间,四肢舒展,宛如一只吃饱的猛虎。“爷……”又香又软的小白兔,双眼湿漉,周身泛红,颤着腿爬下床。“水凉了,奴婢去换一盆来。”林妩低头说。娇软的声音,透出被情色滋润过的媚意。“唔。”宁司寒懒懒地哼出一个字。这丫头,果真不错。虽然没有彻底吃到嘴里,但是除那之外,该做的都做了,浑身上下无不舒爽。比起与柔娘的大开大合,倒别有一番滋味。他很满意。呵。男人。林妩撇撇嘴。她刚颤悠悠地走出两步,宁司寒又叫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