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侍疾,实则打探消息。

    宁夫人也是心中太过郁闷,实在无人可说了,竟也对她说起了知心话:

    “唉……别提了,那个孽种,没想到他这样丧心病狂!一桩祸事,竟变成了国公府的丑事……”

    “啊,二爷已经招认,与盗贼合谋了吗?”

    沈月柔小心翼翼地问。

    宁夫人摇摇头。

    “偷香一事是认了,但是合谋死活不认,开封府把他那个小厮张顺打得半死,也说不是合谋,主仆二人的供词倒是对得上……”

    沈月柔的心怦怦跳,汤碗都拿不稳了。

    再待下去,恐怕要被人瞧出不对劲。

    “母亲,瑶光院还有些事物,儿媳去料理一下,明日再来服侍您。”她挤出一个笑容说。

    宁夫人也乏了,摆摆手:

    “你去吧,我睡会儿。”

    沈月柔快步离开天香居,脱缰野马一般冲进瑶光院。

    “把门关上!”她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