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事的?”

    小厮吓得一哆嗦,赶紧又把宁司寒的嘴死死捂上了。

    沈月柔高呼:

    “父亲!请为儿媳做主!儿媳这都是为了腹中的嫡孙,为了宁国府!”

    宁夫人动容,也在一旁附和:

    “老爷,月柔说的也是,本就是这个丫鬟该死,在后宅搅风搅雨不说,还恬不知耻勾搭了夏德河。将她放出府,倒是对她的大恩大德了。”

    “至于她将来如何,那都是命,怨不得人。”

    可宁国公一言不发。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父亲……”

    沈月柔哀求道,手中的簪子又逼近了一步,戳在肚皮上。

    众人齐齐提起一口气。

    除了林妩。

    林妩眼珠子乱瞟,发现宁国公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哦豁。

    有人踩雷了。

    林妩猜测,宁国公大概,十分、非常、极其厌恶别人拿捏他。

    丁姨娘那事是如此。

    夏氏女那事亦是如此。

    而今,夏德河想拿个丫鬟的桃色艳事,胁迫宁司寒,进而敲打宁国府。

    沈月柔还傻傻地,想通过腹中胎儿,拿捏宁国公,促成此事。

    简直愚不可及,自寻死路。

    这样想着,林妩的表情越发恭顺柔弱起来,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瑟瑟发抖。

    宁国公似乎谁也没看,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