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这一点也是让兰瑟感觉到毛骨悚然的一点。
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在前些日子里单独祷告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努力回想时也只能回忆起些微模糊晃动的场景,但那显然不是祷告。
兰瑟捏紧手中女孩赠予他的本子,下身的异样,以及白天淫魔带给他的冲击,都让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下体变化的真相。
不,这绝不可能!
先不说他作为一个高级魔法师的力量不可能对入侵者毫无察觉,教廷的防卫力量可不是吃素的。
碧色的眸中一寒,他还需要一点证据来证明这些猜想。
天色一亮,兰瑟就开始着手准备。
这次祷告,他提前喝下了一瓶醒神药剂,制药名家出品,连魅魔的魅惑都能抗,他还真就不信了,什么玩意儿能把喝了药剂的他放倒。
接着,兰瑟就开始唱起了圣歌,进行例行祷告。
圣歌原本曲调威严庄重,但这嗓音清冽如泉,更多了些富含感情的缱绻,低低的声音仿佛情人耳鬓厮磨,温柔得不像话。
早在兰瑟进入房间后就开始视奸的席尔维斯特心中听得火热,这圣歌他听了无数人咏唱,但这样直击他心扉的也就只有兰瑟一个。
至于是因为兰瑟唱得太过动听,还是唱圣歌的人是兰瑟,光明神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素白的神像周围浮现些许金粉似的神力,逐渐盈满整个房间,神与人的桥梁再次被架构起来。
兰瑟没有想到,他没等来贼人,再次睁眼时变的却是眼前的景象,以及取代了神像的、高高在上的神明。
他刚想问眼前的男人是否就是教廷所信仰的神明,口中的话语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既视感太强了,他似乎经历过这样的场景。
席尔维斯特向兰瑟伸出手,如阳光般耀眼的面容上不怒自威的表情松懈下来,成为柔和的晨曦,“小兰瑟,到这里来。”
兰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神召唤于这个空间,但他还是顺从了席尔维斯特的意思,走上前去。
接着,他停在了距离王座大约五步的地方单膝跪下,垂着头问道:“吾神呼唤您卑微的信徒,是我的荣幸。”
“怎么还是这么说?小兰瑟和那些普通的信徒是不一样的。”光明神扶着额头,哑然失笑。
兰瑟的视线突然晃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光明神长臂一揽,坐在了神明富有弹性的结实大腿上。
“吾神,您这是......?”兰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心慌,他只当自己是被吓到了。
下一秒,兰瑟就真的像只猫一样炸毛起来。
湿热舌尖舔舐耳后,敏感的肌肤无人触碰过,此时却被亵弄了个彻底,似乎耳膜都被粘腻湿热的口腔包裹起来,一阵酥麻发热的快感从尾椎骨直攀上脊柱,削薄的背都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