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额头上冷汗涔涔的往下冒,虽说三藩对当今陛下那都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但苏晨直接把这种话挑明了,若是他们说是三位藩王的意思。
到时候闹起来,那事情绝对不好看,他们有理由相信,他们的主子也不想担得起这种罪。
有些事情,正如苏晨所说的那般。
不上称没有四两重,可若是上了秤那一千斤都打不住。
“苏公公,这是我等前来时,忘了准备,若是陛下那边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三位使臣脸色僵硬的冲着苏晨笑了笑便继续说。
“是呀,苏公公,这种事情我们主子跟我们交代了,来时却急,没有来得及准备。”
“这都是我等的罪责……”
三个使臣心中暗骂苏晨不要脸,卑鄙无耻!
苏晨那般话最险恶的地方就是“这是三位藩王的意思还是他们的意思。”
这种事情那是一个烫手山芋,那怕他们知道烫手,也不敢丢给各自的主子。
他们的身份有一个统一的称呼,那便是士,或者说是门客,他们存在的价值便是是的各自的主子名誉不受到损害。
他们只能默默的吃下这苦果。
“苏公公,我等私自更改大王的命令,请苏公公禀告陛下,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
有人还找补了一句:“我们入京心切,想要急需禀奏陛下我等大王已经在陪都驻扎,故而忘记携带礼物恭贺陛下……”
苏晨看了这三位使臣表面屈服还想在多找理由。
“行,既然如此。”
“{诸位进京心切咱家也能理解……”听得苏晨的话,三位使臣微微松了一口气。
却看得苏晨那身上突然间从随性散漫的气质骤然一变,变得严厉且睥睨天下的英气。
这让三位使臣心中猛地一凛,气质这种东西除非见过大风大浪,不然没法进行培养。
而苏晨作为一个太监,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看咱家作甚!”
苏晨猛然一喝:“臣不正,则君不清,你们各自为各自的主子办事,这种小事都办不好吗?”
被苏晨这么一骂,三位使臣脸色极其不好看,但都不敢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