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吾不想为这等小事失了两员大将,后面的事你们也再不必跟吾。”苍穹慵懒的放下茶杯,挥手示意退下。
事已如此,两人也没有理由再说些什么,一一退下,只留下苍穹和对面人。
“教主,何不借刀杀人?毕竟您说过还有一人调查此事,若加以利用……”话没说完,脊背忽然一凉原来不知何时教主大人已经不复方才的慵懒,阴沉沉的看着他。
“吾讨厌自作聪明的人,留你一条命是因为你老实,还是说你在质疑吾,看来你也没有多老实。”他傲气凌神,眼里却带着吓死人的杀气。
本来想要拍马屁,却没想惹火上身,他真想回去狠狠扇自己耳光,让你自作聪明!快死了吧!
夜渐深,宋白鹭忍受着孤独入睡,另一头的书房还亮着烛光,江墨还未睡正扶额看账本。
正要告一段落,书房门被人推开,来人正是江墨的侍卫。
他手里端着热汤,绷着脸将碗放上案桌,虽然已经不止一次为江墨送过但他还是如同第一次般紧张,恭敬道:“江大…江墨,正午时属…我见江墨吃的少所以……”
听着他磕磕绊绊的话江墨被逗笑,狰狞的伤疤也随着动作变得狰狞,可对面人却不害怕反而羞红了脸。
不同于江墨毁容的脸,他长的不差天圆地方,下颚线坚毅干净,一张在算命先生嘴下最有福气的脸。
最让他沉醉的是这人的眉眼,因为他能看见这人满满的情愫和依赖,连眼角的鱼纹他都喜爱万分。
“十四,你还是那么有趣,我更喜欢你了,不管是十三年前还是往后。”说着将温热的汤一饮而尽,吻上十四的唇纠缠起来。
“唔…哈…江大人…”十四顺从着江墨的动作躺在在案桌上,与他舌吻,明明比江墨健壮的多,可是此时那些肌肉却像是摆设一样根本推不开又或者根本不想推开,他随着江墨的舌尖逐步沉沦。
江墨伸手扯开十四的衣裳没入颈间,惹人耳红的声响从颈间传来,粘腻的触感让十四被调教许久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他抱紧身上唯一的浮木,像是溺水般喘息不止,“江大人…啊…大人……”
江墨充耳不闻继续往下,含住十四被自己长年吮吸而变深变大的骚乳,轻轻一抿就听身下人发出羞人的娇喘,仿佛在告诉他不要怜惜要狠狠吸个痛快。
十四粗喘着,胸部因为刺激时不时抽搐,低头看去就见江墨叼起骚乳,扯的他又是一喘,“嗯…大人…”
十四说着温柔的伸手抚上江墨唇尾上的疤,十分怜爱。江墨见他如此也就松开了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骚乳,那牙印之深没有一个星期可消不下去。
十四吻上那道疤,不知道是不是肉是新长的那道疤很敏感,每次十四吻上结局不是被肏烂就是两天下不了床,很可怕。十四也知道,所以以往除了惹江墨生气或者特殊时期他才会吻上那道疤,可是现在他吻了就代表江墨不用怜惜他了。
“今夜你别想睡了。”江墨暗红着眼,欲望化作实体,他直起身只见胯下高高翘起,不用说都知道接下来苦战不可避免。
“啊啊啊…啊啊…大人……江墨…停下…”十四可怜的后庭被蹂躏的艳红滑腻,更糟糕的是他是由胯向上而首向下,这折磨人的招式他总共也就尝了三次,那次不是躺两天连翻身都费力。
“不是,嗯…你吻的我吗?十四敢做要敢认。”江墨肏弄着,说完又是用力一挺差点将两个囊袋也送入其中,顶的十四再也受不了,哭出了声,床上很少哭的他又被江墨折磨哭了。
“不要了……呜呜呜…啊…肚子吃不下了……要到胃里了。”十四的眼泪汪汪口水也失禁,将他的额头都打湿了,他真的受不住了,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小十四也在折磨下射的胸脯满是精痕,他的小腹在颤抖,屁股也被肏的发烫。
“以后别叫我江大人,叫江墨或者夫君都好,如果再让我听到叫大人,我就继续这样肏烂你,明白?”江墨借此威胁,十四不敢不从,连连点头,最后还是被肏了百下有余,被精液灌满时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