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个陆妧夕,也无妨。
陆妧夕僵在半空中,不动声色抬起眼皮,见到天子对上了自己探究的目光,朝她勾唇轻笑。
两腮的热度还未降下来。
“你以为我在与你开玩笑?”
尉迟璟好笑的拉过陆妧夕,两手一抬就把人抱到了自己怀中。
眼前的石桌上是黑白棋盘格,两个棋罐里各有鲜明的黑白棋子,而棋盘上亦出了不少黑白棋子,
边上还有几本棋谱,右边角上是一本《圣人训》。
陆妧夕靠在他怀中,“这不合规矩。”
尉迟璟冷嗤:“我们之间不合规矩的事多了去,不差这一件。”
陆妧夕:“……”
也是啊,他们之间这层关系难道就合规矩吗?
天子能言善辩。
陆妧夕默默记下这一点。
“下过棋吗?”尉迟璟问。
默了几息,陆妧夕终究是摇了摇头。
“只看过棋谱。”
过去她想与孟时淮下一盘,可是孟时淮说这个是郎君们博弈之物,女儿家最好不碰,因此她便再也不曾提及。
自然也不曾与他人下过。
尉迟璟搂紧怀里的人:“想学吗?”
陆妧夕反问:“能学吗?”
他们之间的相处越发得随性自由,仿佛是民间最为普遍的夫妻。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尉迟璟闷声轻笑,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邪气肆意。
“你想学,我便教你。你不想学,那就不学。统共看你。”
孙永福说,女儿家大多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