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澈刚踏出门半步,微愣,凌霄就毫不客气地推她进门。
“你推她干嘛?”宋韧不悦地看凌霄一眼。
凌霄:“……???”他忍不住嘟囔一句:“都是大男人,推一下都不行?”
“不行。”
宋韧威胁意味儿十足,“记住了,不能碰她。”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虽然她是个男人。”
凌霄:“??”完犊子,完犊子了!殿下……莫非……
姜云澈作为宋韧邀上船的客人,所有人都对她十分恭敬,她去要酒,没人敢不给。
诸事烦心,还有一天一夜才到济州,姜云澈喝杯酒解乏,一觉睡到明日中午,再熬熬,就能到济州了,也未尝不可。
丫鬟送来琉璃酒盏,笑眯眯地耐心介绍:“这是荔枝酒,您尝尝。”
兰莹昏昏欲睡,姜云澈索性让她去歇下:“这人多,不怕没人照顾我。你歇着吧,明日到济州可有很多活儿等着干。”
她有些不放心,但看丫鬟蛮体贴的,又实在太困,终是熬不住,点点头:“好。公子您有事一定要喊我啊。”
等兰莹一走,姜云澈屏退下人,握着酒樽,倒了一杯:“这是果酒,我喝三杯应该没问题。”
宋韧好酒,他这儿的酒一般都是精心酿造的,味道不错。
姜云澈贪杯了,细腻光滑的双脸绯红,眼睛迷离,酒是真好喝,到第十杯时,宋韧推门而入,拿了棋盘问:“下棋……”吗字生生哽在喉咙处。
“算了,我陪你喝酒。”宋韧命人拿了梨花酒,灌了几大口,问她,“玉云?这是几?”
他伸出一根手指,姜云澈甩了甩脑袋,略微清醒,有些不屑:“你捡只虫子干嘛?”
宋韧面色发黑,道:“你喝个什么喝?你这个酒量,我八岁弟弟都比你喝得多。”
他夺走姜云澈的酒,神情有些无奈,一双瑞凤眼严厉地看她:“不准喝了!再喝我生气了!把你扔到河里去喂鱼!”
姜云澈站起身,觉得热,脱了大氅,笑的跟一朵花儿似的,觉得玉冠束着头发不舒服,索性取下来。
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尽数倾泻而下,幽香扑鼻,那头发柔顺黑亮,好看的紧,到了腰那儿,衬着她白皙的脖颈,多看一眼便会呼吸急促。
她扑过去,嘿嘿笑,前世宋韧就是这般,总是凶巴巴的但哪次没有依她?
宋韧喝了几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关上门,接住软的跟水似的姜云澈,愣住了……
姜云澈赶紧夺酒,仰头喝几口,四肢无力,再也站不起来,走一步就靠在墙上,喝的太多了,醉的太厉害了。
她去扯隔板,把裹胸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