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麽藉口!”赫连荣m0m0光头。
“殿下攻打章州太慢,天下人会诟病。”赫连燕说道。
赫连荣说道:“那是章州,守军是大唐人。殿下仁慈,不忍杀戮同族,仅此而已。”
李玄在章州城下待的太久了,按照以往北疆军攻无不克的犀利,由不得天下人不怀疑他在坐山观虎斗。
“这是个局,长安想坐观殿下与石忠唐两败俱伤。可自家却缺粮,最终无奈出击。而石忠唐其实也想坐观咱们和长安厮杀,只是可惜,殿下就是不打雄州,如此长安也不敢出击,两军相安。”
韩纪笑的很是得意,“长安两面遇敌,李泌定然最想击败国公,可他知晓这是个奢望。於是他调转刀口,让窦重冲向了石忠唐。”
“记住,殿下仁慈。”赫连荣再度强调,“不是殿下不攻打霸州,而是……殿下上次说了什麽?”
“都是一家人,何苦!”
“对,令包冬把这话散出去,散的尽人皆知。”
一句话,殿下的名声必须洁白无瑕。
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道德上的,李玄并无洁癖。
从得知消息後,他就在远眺长安。
“数百年未曾失陷的长安城,丢了。”
李玄拍着城头,边上突然递来一个酒囊。
王老二笑嘻嘻的道:“殿下喝酒。”
“好!”
李玄接过酒囊,仰头喝了一大口。
姜鹤儿在不远处说道:“谁说王老二傻?”
“说他傻的,是真傻子。”赫连燕忙的不可开交,百忙中来安抚自己的闺蜜,“接下来便要大战了。叛军经营南疆多年,这一战并不好打。”
“不好打也得打。”姜鹤儿说道:“殿下说过,唯有击败石逆,他走进长安城中,才会问心无愧。他直面天下时,才会问心无愧。”
“这近乎於重新打江山了。”赫连燕叹道:“殿下,必然问心无愧!”
李玄喝着酒,说道:“当初孤在长安城时,曹颖时常说,长安当年背叛了父亲,要孤要踏在长安之上。”
“踩塌了咋办?”王老二吃着r0U乾。
“塌了就塌了吧!”李玄喝了一口酒水“孤在章州停滞不前,便是不想承担攻击关中的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