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搬到了学校的宿舍。”
“哦哦。”低头，白枫纠结地抿唇，隔了十几秒钟之后又笑着抬头问，“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授课呀？”
“明年春天开学之后，上周选课结束，春季学期的课程安排也基本定了。”
“那等你第一节课的时候，我一定要去海城大学旁听。”
“欢迎。”
也不知是不是白枫的错觉，她总觉得顾如谦身上仿佛有一个开关，闭合的时候整个人冷冷淡淡，仿佛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但如果一旦这个开关打开，就会完全变了一个人。
而启动这个开关的关键，似乎是温软。
不过温软和顾如谦两个人情同兄妹，顾如谦这样似乎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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